2011年3月31日 星期四

Reasonable Nonsense 13 另類霸凌

【本系列文章基於 Infinite monkey theorem 創作而成,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聯合報╱廖玉蕙】世界如此遼闊,人事這般紛繁,成人的社會複雜得讓人眼花撩亂,進入社會後的將來如何對應得宜,端賴求學時期的諸般養成教育。如果不想庸庸碌碌地隨波逐流過日子,就得從學子生涯開始認真準備人生的功課;閱讀與習寫作文原本的用意就在這裡—培養觀察、思考,歸納、分析的能力,為生活尋找一個說法。

2011年3月29日 星期二

Reasonable Nonsense 12 波

【本系列文章基於 Infinite monkey theorem 創作而成,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人生不如一行波特萊爾。

2011年3月25日 星期五

Reasonable Nonsense 11 六國論

【本系列文章基於 Infinite monkey theorem 創作而成,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六國破滅,非兵不利,戰不善,弊在賂秦。」《蘇洵‧六國論》

自古以來,人們對於戰國六國滅亡的原由多有討論,旨在以六國為鏡,並以此勸諫當代。即便是當今民國盛世,亦多將此課選入中學補充教材當中,以寄託國家未來的希望,使我國不致蹈六國覆轍。

然而,真有其選文之必要?

2011年3月19日 星期六

2011年3月15日 星期二

十二年國教

基於一種熱力學上的不可能(註一)及科學的不可共量性(註二),十二年國民教育是否有其必要實待商討。有些人基於形式上的後現代思潮(註三),可能會主張這是社會的趨勢,而我也並不加以否認,因為台灣四海環繞、富魚產資源,或許十二年漁民教育確能引領我們突破物理定律的限制、成為超越常理的存在(註四)。

2011年3月13日 星期日

世界末日(The End of the World)

Why does the sun go on shining
Why does the sea rush to shore
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
'Cause you don't love me any more


Why do the birds go on singing
Why do the stars glow above
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
It ended when I lost your love


I wake up in the morning and I wonder
Why everything's the same as it was
I can't understand, no, I can't understand
How life goes on the way it does


Why does my heart go on beating
Why do these eyes of mine cry
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
It ended when you said goodbye


《The End of the World/Skeeter Davis 

2011年3月6日 星期日

Reasonable Nonsense 10 Love, Peace and Hope

【本系列文章基於 Infinite monkey theorem 創作而成,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在當今社會的檯面上,即便發生了諸多的不幸,我們仍能間歇性地看見人類光輝的一面。在眾多艱難挑戰的面前,人類的意志並沒有因此屈服,並憑藉著「愛、和平、 希望」三樣寶具,讓我們整個社會得到全面性的向上提升,其程度甚至不亞於索拉力星(Solaris)的異動,足以帶給我們全體人類一種療癒性的溫暖。

我想,這和我們長期控制並減低「因泰勒金斯商數(Intelligence Quotient)」這項危險因子有絕對的關係。

2011年3月2日 星期三

Reasonable Nonsense 9 情溢乎辭

【本系列文章基於 Infinite monkey theorem 創作而成,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靈魂的聚焦彷彿少了什麼色彩似的,從那天起。

我不能準確的描述那色彩的細節,只是一天突然遺失了,在那逐漸透明的生活裡。而我即便視線如游光上下閃爍,那些感官記憶卻又陷入日常空洞。或許這是徒然的吧,我早已失去捕捉那顏色的能力。

我不能理解,你離去的理由。你說我是無法理解的,一直以來便是如此,即便是捕鴿的男人在校園裡陷入瘋狂的那天,我仍無法理解,那世界離我太遠,如同大海的彼端,離我太遠,太遠,你這麼說。

記得在後門那棵黑板樹下,常常聽你提起三的故事,「堅、白、石、三,可乎?」我從來沒聽懂過,可你笑的好開心,笑容燦爛的幾近不真實,像片段的黑膠影片,停格、瞬間,那是你獨有的遊戲,凌空畫圈,形成一道美麗的圓。

早不知在何時,我成了你的信仰者,信仰的日子有聲有色,可你離去的當下,那些理當印刻著的色彩卻一一剝離,而事實上卻又並非如此,我數度向同儕確認公園裡鴿子的顏色:白色。沒錯,他們說,但殘存的粉色記憶卻如荊棘般纏繞著我,棘刺令我的皮膚滲出鮮血,粉色的血。

你說水的那頭有你想要的。

想要的?

記得三的故事嗎?平面上的兩個點終究只能構成一線,而線的那頭只有你、只有平板無奇、只有絕望,你懂嗎?缺乏了第三點的我們,只能受制於某種參數前行,那是條預訂好而明明又未曾預訂過的路線。我常常這樣想:有一天就這樣走離開這路線,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乾渴戰勝了體力、飢餓擊敗了意識,然後雙腿一攤,就這樣倒下,你懂嗎?在水的那頭,我將會邂逅兩個人,構成完美的三角,然後死去。

「堅、白、石、三,可乎?」你曾問我。

「不可。無堅得白,其舉也二,無白得堅,其舉也二。」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