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2日 星期三

Reasonable Nonsense 9 情溢乎辭

【本系列文章基於 Infinite monkey theorem 創作而成,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靈魂的聚焦彷彿少了什麼色彩似的,從那天起。

我不能準確的描述那色彩的細節,只是一天突然遺失了,在那逐漸透明的生活裡。而我即便視線如游光上下閃爍,那些感官記憶卻又陷入日常空洞。或許這是徒然的吧,我早已失去捕捉那顏色的能力。

我不能理解,你離去的理由。你說我是無法理解的,一直以來便是如此,即便是捕鴿的男人在校園裡陷入瘋狂的那天,我仍無法理解,那世界離我太遠,如同大海的彼端,離我太遠,太遠,你這麼說。

記得在後門那棵黑板樹下,常常聽你提起三的故事,「堅、白、石、三,可乎?」我從來沒聽懂過,可你笑的好開心,笑容燦爛的幾近不真實,像片段的黑膠影片,停格、瞬間,那是你獨有的遊戲,凌空畫圈,形成一道美麗的圓。

早不知在何時,我成了你的信仰者,信仰的日子有聲有色,可你離去的當下,那些理當印刻著的色彩卻一一剝離,而事實上卻又並非如此,我數度向同儕確認公園裡鴿子的顏色:白色。沒錯,他們說,但殘存的粉色記憶卻如荊棘般纏繞著我,棘刺令我的皮膚滲出鮮血,粉色的血。

你說水的那頭有你想要的。

想要的?

記得三的故事嗎?平面上的兩個點終究只能構成一線,而線的那頭只有你、只有平板無奇、只有絕望,你懂嗎?缺乏了第三點的我們,只能受制於某種參數前行,那是條預訂好而明明又未曾預訂過的路線。我常常這樣想:有一天就這樣走離開這路線,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乾渴戰勝了體力、飢餓擊敗了意識,然後雙腿一攤,就這樣倒下,你懂嗎?在水的那頭,我將會邂逅兩個人,構成完美的三角,然後死去。

「堅、白、石、三,可乎?」你曾問我。

「不可。無堅得白,其舉也二,無白得堅,其舉也二。」我想。


故事的起源:水的那頭,堅、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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